好难受……嗯……
乔偲乐眼睛微微的眯着,不时的发出呻吟,海藻似的长发散落在洁白的床单,身上的礼服似乎也是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,映着房间里暖黄色的灯光,整个房间里便带着那么一丝丝的色情和一些暧昧不明的意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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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一切都是她不知道,或者说,除了身体里传来的炙热,她便察觉不到自己如今的处境……
忽然,感觉一阵激灵,窗外透过来的风,扫过乔偲乐带着红晕的脸颊,她像是瞬间清醒了,眼睛微微半睁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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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环境?心下一片的惊悚,她这是在哪里?她摸了摸自己的头,晕乎乎的,察觉到了什么,不对,这么熟悉的地方,她怎么会不记得呢!
她不是在医院?不是已经死了吗?
那些致死的药物,苦涩的味道似乎还在自己的嘴巴里面,舌尖微微的麻木,提醒着她,这不是梦,这是真的,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,等会会进来一个她不认识的男人,撕扯着她的衣服,紧接着,便是一片凌乱的画面,一群人便涌了进来,她啊!乔家大小姐,就此身败名裂,在她二十岁生日,也就是她订婚典礼的当日,从此便从云端之上跌落下来,还是丝丝的跌落在泥泞里,被那对母女狠狠地践踏!
不行,想到当日报纸上,全是乔家大小姐,不知廉耻,一夜风流,还有那些打了马赛克却清晰的那夜让她羞耻的照片,都在提醒着她,快点跑,她不要,不要再重蹈覆辙,只要逃过这一劫,她就可以让那些人也尝尝这样的滋味。
乔偲乐摇了摇头,企图让自己清醒下来,她不能被药力所控制……
她从床上爬了起来,硬撑着自己的身体,赤着脚,打开了房间的门,就跑了出去。心里只有一个信念,跑出去,只要跑了出去,就可以逃过这样的一劫。
"啊……"乔偲乐撞了个满怀,面前似乎只是一个男人,清冷的薄荷香,伴随着男性的荷尔蒙的气息,本就燥热难耐的她,却越发的不愿意接触男性,她只只是怒吼道:"你走开啊!"想要伸手去推开他,可是这男人却屹立在她的面前丝毫不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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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抬手,摸到了什么?坚硬却带着弹性,那温热的触感,让她立刻意识到,自己好像摸错了什么,放开手却只是说道:"抱歉……先生,你……让……"
还没有说完,那男子就打断了乔偲乐的话语,低下头,手拦过她的腰,让乔偲乐暗道不好,想要努力挣脱,可是那种感觉,又太过吸引人,浑身软绵绵的,并没有半点的力气,那男子的声音,低沉且带着磁性,性感的语气一开口便是让人沦陷:"小丫头,你见过会放过口中自己自己猎物的狼吗?"
乔偲乐大惊,眼睛瞪得极大,她不要,不要上床,曾经今日也是如此,如今重生了,再来一次。她也不要在任何男人的床上。
她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,一把就推开了那个男人。自己也就跌落在了地上。
男人的嘴角带着一起的笑意,不知为什么,这女子的身上的气息,确是与那些庸脂俗粉不同,炙热的身体,他摸着也是撩人心弦,让人欲罢不能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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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走上前去,撩开了乔偲乐的长发,捏着她的下巴,一张精致的小脸就露了出来,即使是眼睛没有完全的睁开,但是却看着她这一种天然的媚态,不知会勾走多少男人的魂魄,肤如凝脂,媚态从生,粉红色的唇瓣微微的张开,似乎在渴求着什么,让人不自觉的想要他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,他在自己心里暗自嘲笑道,自己怎么也像是那种色中饿鬼了,不知多少的女人没有见过,又怎么会被这有些青涩的小丫头迷得神魂颠倒。男人摇了摇头,便松了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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远处传来了一阵脚步声,乔偲乐又带着一丝清醒,不管了,肯定是那群人上来了,在那男人转身之际,乔偲乐一把抓住了他的衣角,喃喃的说道:"救我……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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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突然之间觉得很有意思,露出了一丝狡猾的笑容:"你这是在求我吗?说你求我。看看我能不能帮你,或者救你,你听啊!这脚步声是越来越近了!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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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偲乐不由的在心里谩骂,男人,果然都是趁人之危,可是如今?
心下便是一阵的委屈,自己不过是中人圈套,便是一生不得安宁,如今只求避过这一劫,却还要卑躬屈膝,不由得眼泪就掉了下来,她抬起头,带着红晕的脸颊,又挂着泪珠,妩媚中又化作了一丝清纯,让人不由得心生怜爱。
男人瞬间皱起了眉头,他向来讨厌女人的眼泪,即是无用,也是示弱,这泪珠子。
脚步声越来越近了,乔偲乐心下着急,便委屈的说道:"我……我……求你……"
"好……"男人的征服欲得到了满足,何必哭泣,说出来,求我,我便帮你又如何?
他抱起乔偲乐,便是转身进了另外一间的总统套房,直接丢在了床上。
那男人进了房间便开始脱衣服,小麦色的肌肤,雕刻般的肌肉线条,带着光泽……
乔偲乐远远的瞥了一眼,立马挣扎着要起床,"你……你想要干什么……"
那男人冷笑道:"你不是求我帮你吗?我现在也是在帮你不是吗,小丫头?嗯?"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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乔偲乐看着他,压在自己的身上,就那么盯着她,带着欲望,带着嘲讽,都表示这这个男人的目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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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偏过头,闭上眼睛,手早就被男子抓住了,她努力的想要压制住燥热,可是这男人身上清冽的薄荷香都在不停地勾引着她,她想要冷静下来,却越发的不能。
"我……没有……求你做这样……这样的……事……"
"哦?那这样的事情,是什么样的事情?嗯?"在耳边的低喃,带着些情绪的挑逗,还有他的笑声,都让乔偲乐羞涩不已。
"不……不要……"乔偲乐早就没有了力气,这药,她经过一次,要是没有人,她一个人是可以冷静下来的,忍一忍就过去了,可是如今,确是这般境况……她的拒绝似乎也起不到半点的作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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