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夏在咖啡馆里稍坐片刻后,招来服务员点了一杯深烘曼特宁,这种滋味她一向不喜欢,无它,只是深烘曼特宁太苦了。但不知怎地这名竟脱口而出,甚至还有一丝熟悉感,这是错觉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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苦思良久无果,也只好不多想低下头细品咖啡。余夏的思绪渐渐飞回那个疯狂的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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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研,x大知名研究生兼教授,在全国也是是数一数的学、经济大鳄,这些不重要,最重要的是自己的第一次被他夺走了,那是8号晚上也就是上个星期五,他见到了癫狂的他。
余夏刚刚高考完和朋友在酒吧里嗨,就被一一个长的清秀的男子一-把擒住拖进了房 间,余夏处于-脸茫然的被拖了进去,甚至没有动作。后来一言难尽,余夏也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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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是没有反抗过但那个那个陌生男子臂力太大,他被牢牢控制,做不得反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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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清晨,那男子早就走了连一张纸条都没有留下。
她还刚成年以后还有漫长的人生在等着她,不能因为这件事就沉沦于其中但内心还在难受,这是她的初恋啊!
此时,街心花园。
余夏看着面前的贵妇人,神色有些局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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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自我介绍一下,我是常宁,叶研的母亲。”她背靠在身后的椅子上,目光毫不掩饰地打量着余夏,神色之间闪过一丝鄙夷。
“伯母你好。”余夏点了点头,双手不由自主地交叉在一起。
常宁抬手,“不用,我与你没有丝毫关系,不用叫我伯母。”
“今天我约你来是想和你谈谈上个周星期五晚上发生的事情。”
常宁一瞬不瞬地看着她,余夏猛地一怔,抬眸震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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上个周星期五,不正是自己和叶研发生关系的那天?
是叶研让她来的?
“关于我儿子和你的事情,据我所知那天晚上他被人算计下了药,但是你却很清醒,从法律的角度来说你这是属于心甘情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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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过我们叶家也不是不承担责任的人,余小姐,你开个价吧。”常宁扬起脑袋,似乎对这种事情早已见怪不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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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平淡地说出这句话,高冷的面容上带着对余夏的不屑和鄙夷。
仿若,她就是那种为了钱爬上男人床的女人。
余夏身子微微颤抖,不可置信地对看着常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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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阿姨,我想你有所误会,我不是那种……”余夏深吸一口气,眼泪在眼眶里打着圈,鼓起勇气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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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话还没说完就被常宁打断:“别说这些,你们这样的小姑娘我见得多了,不管你有什么目的,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,你和叶研不可能。”
“哪怕你不是对叶研有所企图,我们叶家也不会要你这样不洁身自好的女人。”
常宁的话宛如一盆凉水倾泻而下,将余夏至于冰冷之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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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身子微微发颤,怎么也想不到这样的话会是从叶研母亲口中说出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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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个男人,那个自己爱慕了十年的男人,就算不愿意与自己有交集,也不至于如此来侮辱自己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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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不洁身自好?那晚若不是他,自己又怎么会失去最宝贵的东西?
余夏心头发颤,面如死灰地看着常宁。
半晌,她艰涩开口问道:“阿姨,你想怎么样?”
常宁闻言,神色之中露出一抹‘我早就知道会如此‘的神色,淡然地从兜里掏出一张支票推到她面前。
“五百万,买你一夜,从此以后不要出现在叶研面前。”
余夏一瞬不瞬地盯着桌面上的支票,只觉得自己宛如置身在冰窖之中,僵硬的抬不起手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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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……他的意思吗?
精神损失费?
“怎么?嫌少了?”常宁有些不悦,“据我所知你还是一个学生而已,这五百万足以改变你今后的人生,往后你这辈子可能都见不到这么多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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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人,别太贪得无厌了。”常宁眉眼中闪过一丝戾气,语气不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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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夏攥紧拳头,深吸了一口,脸色涨得通红的看着常宁。
五百万!
既然是他想的,那她就如了他的意愿,从此以后他们互不相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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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就是第一次,她就当做被狗咬了一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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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十年的感情,也全然付之东流。
余夏强忍住眼泪,牵强的扯出一抹笑,“好,五百万,我收下了!您放心,以后我绝对不会主动接近叶研半步!”
从街心花园里出来,余夏魂不守舍的走在街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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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怎么都没有想到自己爱慕了多年的男人,竟然会用五百万来侮辱她。
余夏觉得自己十年来的感情竟然给了这样一个男人。
她并非是那种纠缠着不放的人,只要叶研给她明说,她绝对不会缠着他不放。
只是想到自己多年的感情,就被这五百万给打发了,余夏心中仍旧感到有些难受。
呼。
她长吁一口气,余夏伸手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。
罢了,就当她的第一次喂了狗。
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,两条腿的男人满大街都是。
不就是十年的感情吗?
她权当喂了狗!
余夏拿起手中的五百万,透过阳光往下看,嘴角缓缓勾起。
五百万,她现在有钱了,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?何必苦苦痴念一个老、男、人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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——
是夜。
魅色酒吧。
昏暗的灯光下,调酒师轻轻地摆动着身体,嘈杂震耳的音乐交织着五彩迷你的光。
余夏半躺在卡座里,大手一挥唤来酒保,开了一台黑桃A。
桌面上摆满了昂贵的洋酒,一时间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。
余夏浑然不觉,睁着一双迷离的眼看着舞池里扭动的人群。
舞池中央赤裸着上半身的男舞者扭动着身子,露出紧致的身材,余夏看得双眼都直了,不住地吞咽口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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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端起桌面上的酒杯,一饮而尽。
什么叶研?什么十年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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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娘现在有五百万,要什么男的没有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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余夏晕晕乎乎的倒在沙发上,傻乎乎的看着看着台上的男人。
酒吧陷入高潮,众人欢呼雀跃,余夏几杯洋酒下肚已经有些酒意上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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昏暗的灯光之下,一双阴鸷的眼眸已经盯上了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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