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宋嘉铭,你无耻!”
”!
叶梵抬手就给了眼前的男人一巴掌,清澈明净的眸子此时仿佛蒙上了一层朦胧的水雾,五官小巧精致泛起一抹红晕,看起来格外的诱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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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咬着牙怒视眼前拦住自己去路的男人,掏出手机打电话,“让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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宋嘉铭目光闪烁,有些心虚,一把抢过她的手机扔进马桶,看到她如此模样,吞了吞口水,抓住她的手腕,“叶梵,我是真的喜欢你。”
叶梵皱眉想要甩开他的手,可宋嘉铭铁了心想要对她做点什么,作势想要抱住她。
“可是我不喜欢你。”
陌生的气息让叶梵有些恶心,用仅存的意志奋力推开他,朝外跑去。
宋嘉铭追过去伸手抓住她肩膀上的衣服,他眼底一片猩红,“管你喜不喜欢,反正过了今天,啊——”
一阵凄厉的惨叫声响起,叶梵抓住自己被宋嘉铭扯得凌乱的衣服从洗手间里逃出来,此时的她双腿发软,意味不清,她必须离开这里。
一路上跌跌撞撞的找到出口,身后宋嘉铭的声音传过来,“叶梵,你特么给老子站住,老子一定要弄死你。”
本来决定下楼的叶梵突然顿了一下,反其道而行上了楼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跑了多久,只觉得越来越热,浑身无力,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汗水浸湿,直到跑到顶楼她才停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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坐在走廊上,背靠着墙,大口喘着气,紧咬着下唇,她知道自己逃离了宋嘉铭,可意识也在慢慢涣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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该死的宋嘉铭,忘恩负义,恩将仇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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耳边突然传来开门的声音,一股凉意袭来,让叶梵打了个哆嗦,但是却很舒服,本能的朝着那股凉意跑了过去。
“唔……”
叶梵耳边响起一声闷吭。
她撞倒了一个人,是个男人。
叶梵觉得自己热得不行,被她撞倒的那个人身上却很冷,还带着一股子药香的味道,很舒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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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滚!”
被撞倒在地的男人咬牙切齿,但是中气不足,抬了抬手想把推开,可试了几次都不行,孱弱得不堪一击,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被她刚刚的冲击力给震的。
男人猛咳不止,“咳咳咳咳……”
”…咳…
房里没开灯有点暗,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身影,叶梵不知道他是不是撞到哪里了,赶紧把他扶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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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对不起,我一定会负责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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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在男人还以为她是因为撞了自己而道歉,然而下一秒叶梵就把他拉了进去,房门自动关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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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梵意味涣散,实在是控制不住自己,后面发生的事情都是她的本能……
……
翌日,叶梵醒来,眨了眨惺忪的眸子,想到昨晚的事情脸色一阵难看,在心里把宋嘉铭骂了几万遍,刚想起身才发现全身酸痛得要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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清亮的眸子再次眨了眨,她昨天貌似犯了一个天大的错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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下意识扭头看去,当下就愣住了。
。
男人的皮肤很白,脸上更是透着一丝病态的苍白,此时的他却显得有些凄惨,触目惊心。
叶梵觉得羞愧,艰难的起身发现自己双腿都在打颤,手臂上还有几道伤,不知道的还以为她跟人打架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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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羞愧的红了脸,懊恼的皱起秀眉,现在怎么办?
不过这个男人长得真是好看,五官立体分明,清隽俊逸的脸庞,柔软的黑发覆在额前,双眼紧闭显得十分柔和,纤长而浓密的睫毛让叶梵忍不住想要伸手去触碰一下。
在叶梵二十二年的世界里,还从来没见过比他长得更好看的男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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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梵像是下了什么决定,满脸认真的道:“你放心吧,我会对你负责的。”
她叹了口气,觉得这是自己长这么大做过最荒唐最大胆的一件事,内心无比愧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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突然房里的电话响了起来,叶梵没去理会,从包里拿出本子和笔,在纸上面写了一个电话号码—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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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我有急事先走了,这是我的电话号码,记得打给我,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。】
叶梵刚离开就有两个穿着同样的衣服,袖口上面绣着“霍”字的人从电梯里出来,脚步匆忙,脸上带着一抹焦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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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少爷怎么又不接我们的号码,也不给我们打电话,如果被老爷子知道少爷偷溜出来,我们肯定吃不了兜着走。”
另一人道:“都怪夏少他们,明知道少爷的身子弱,还非要带少爷来这种地方,如果少爷出了什么事,老爷子肯定得扒了我们的皮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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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两人看到凌乱的房间,双双瞪大了眼睛,愣住了,“少爷又晕过去了,快叫医生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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……
叶梵忍着痛离开会所,身上的衣服坏了不能穿,去了附近的商场买了衣服换上,又到附近的药店卖了药和水,这才坐车回家。
而此时的叶家气氛紧张,空气中还有着浓浓的硝烟味。
叶诗雨一边哭一边摔家里的花瓶瓷器,一脸的可怜兮兮:“我不要嫁给那个病秧子,我不嫁,我就是死也不会嫁给那个病秧子。”
声音尖锐,带着不满和愤怒。
于慧丽也急得不行,心疼自己的女儿,“诗雨你别急,我们慢慢想办法。”
叶诗雨对她吼道:“想什么办法,现在霍家那边要我嫁给那个病秧子,还有什么办法,都是你们害的,我恨你们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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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谁都知道霍家那个病秧子活不过二十五岁,现在他离二十五岁还差三个月,你们让我嫁过去就是想害死我,想让我守寡。”
叶诗雨抓住包包就往外跑,一道沙哑带着威严的声音传过来,“站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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叶诗雨脚步一顿,没有再跑,只是委屈的哭了起来。
叶老爷子从楼上下来,“是我的决定。”
于慧丽不满的皱眉,“爸,您明知道霍家那个病秧子活不过三个月,您怎么能这么做?”
叶老爷子冷哼,“叶氏新一批的药出了问题,不但药全部被查封,还要等相关部门的调查结果,你知道我们叶氏需要赔多少钱么?霍家是什么样的情况我比你清楚,就算那个病秧子活不过三个月,那也是霍家嫡系唯一的继承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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