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、救命啊……救救我……”纪薇青已经没了力气,连呼救也只剩下气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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堂堂同王妃生产,身边一个伺候的人都没有,只有同王侧妃、纪薇青的庶姐纪秋霜站在一旁,得意地看着纪薇青受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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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秋霜高高在上地站在床边,看着面色惨白、浑身是血、汗流成河的纪薇青,恶狠狠地说:“你夺走了我爱的人,这就是你的报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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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姐姐,求你、求你救救我……”纪薇青顾不上纪秋霜的嘲讽,伸手抓纪秋霜,想求纪秋霜帮自己找大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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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秋霜却冷漠地躲开,露出恐怖的笑容来。
就在这时,门外传来丫鬟的声音:“王爷,产房血腥,您不能进去啊……”
拓跋雪没有理会丫鬟的劝阻,还是冲进了纪薇青的房间。
拓跋雪沉默地走到床边,恶狠狠地瞪着纪薇青。
拓跋雪一来,纪秋霜立刻换了副面孔,可怜楚楚地扑到拓跋雪身上,说:“王爷,你瞧王妃的样子,实在是太可怜了,咱们就给她找个大夫吧……”
拓跋雪怨毒的双目始终钉在纪薇青身上,绝情地说:“这种不守妇道的女人,就该受尽折磨而死!”
“既然王爷这么说,妾身都听王爷的。”纪秋霜假装不忍看地别过目光,缩进拓跋雪怀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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纪薇青看着他们,他们一个是她的夫君,一个是她的亲姐,却都对她如此绝情。她再也支撑不住,绝望地合上了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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良久,拓跋雪冷冷地说:“来人,把这贱人的尸体丢去野地喂狗。若有外人问起,就说同王妃早在三天前就下落不明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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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是!”拓跋雪的手下应声,刚准备搬动尸体,忽然碰到一个血淋淋的肉块,手下叫道:“王爷!孩子竟然已经下来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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拓跋雪看了看那肉块,露出无比嫌弃的表情,恶狠狠地唾了一口,骂:“把贱种一块扔去野地!”
“可是……可是这孩子,不不不,这贱种……他还活着啊……”
“是吗?”拓跋雪忽然冷笑起来,说:“那更好,让贱种活生生被野狗咬死,方能解本王心头之恨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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冷笑的拓跋雪散发着无比恐怖的气场,人人不寒而栗,就连向来心狠手辣的纪秋霜都吓到了。手下不敢多嘴,麻利地将这对可怜的母子都搬走了。
……
……
疼!好疼!
疼!!疼好
绝世女医慎香寒恍惚地睁开眼,周遭一片漆黑,还有野猫嘶叫的声音。
这里是哪?
她记得,她似乎是失足坠崖了。
她忽然发现,自己身上穿的并不是自己的衣服,而且上面都是血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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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坐起身,感觉全身没有半点力气,身旁传来孩子的哭啼。
她也不知道为什么,自然而然地抱起了那孩子,轻轻地拍起来。
……
几个月后,在京城北边,开了一间小医馆,医馆的大夫同时也是医馆的老板,是位永远蒙着面的女子。
旁人问那女子为何蒙着脸,她只说,她脸上有疤,不愿露出来给人家看。
女子抛头露面做大夫是稀罕事,少不得要受非议,那位目前下落不明的慎香寒就是先例,更何况这女子从不以真面目示人,更让人觉得她诡异阴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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