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个流氓,来我们家干什么?!”
!?”
好吵!
嘶!
阮小宁看着这陌生的环境,奇怪,自己不是在野外做户外项目嘛,心脏病犯了,就昏过去了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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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摸了摸自己口袋的位置,想摸出随身携带的心脏药,却摸到了一种粗糙的沙粒感,跟出门穿的衣服完全不一样。
再次观察一下四周,破败的木屋,地上放着接雨水的盆,往盆里一看,水映照出她的脸,这也没变化啊。
“你守着你那个死了的丈夫和家里的傻子有什么用!”
“你不要碰我!小宁!”话音刚落,就是一阵锅碗瓢盆的摔打声。
这个女人怎么知道我的名字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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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怎么回事?
那个妇人又喊起来:“你再过来,我就撞墙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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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小宁放下疑惑,立马出去,迎面就看到一个满口黄牙的男人在强迫一个妇人,那妇人正要往墙上撞。
想也没想,她就拿了旁边的擀面杖往那个流氓头上砸,不知怎么,这擀面杖就像羽毛一样轻,明明没使力气就把那个流氓打的满头是血。
流氓一闪开,露出女人的面庞,一下子,一串回忆涌入阮小宁的脑海。
这幅身子的主人与自己同名同姓,但是是个傻子,误吃老鼠药死的,这个女人是她母亲李如安,而这个流氓是村里有名的小霸王——张强。
此人骚扰母亲许久。
记忆涌入带来的疼痛感,让阮小宁往后退了两步,那个张强见状还要上前来打阮小宁来反击,一边冲上来一边说:“你个傻子还敢打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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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小宁上辈子好歹学过一点防身术,下意识一回击,手肘一怼,张强立马倒在地上。
这副身体的力气也太大了,之前用处不大的防身术现在却这么有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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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过,自己是心肌梗塞死了,然后穿越过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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虽说荒谬,但是也只能坦然接受,既来之则安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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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们别忘了,我姐姐嫁了谁!妈的,在太岁爷上动土,呸!”
阮小宁就不服他那个嚣张的气势,一把抓住了他的衣领:“调戏我妈,我弄死你!”
说话间,阮小宁刻意模仿了一下原主平时傻气的话语,毕竟傻子打人不犯法,自己好歹是生态农业技术高材生,就算是八零年代,也得注意一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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很多人听到声音,都围在院子外,往里头张望,谁也不敢帮忙或者劝解。
这个张强的姐姐嫁给了村书记赵天,新官上任三把火,赵天在村里一手遮天,张强都横行霸道好久了,怨声载道,可谁也不敢说什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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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张强才逃出去一点,立马就转头骂道:“你是什么怪物!下手这么狠毒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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阮小宁没说话,直接一伸手,薅住了他的头发。
“啊!特么的,没人给老子通报一声?”
这一声惊醒了张强的“左膀右臂”,立马就去通风报信了,人群中的一个男人看到这一幕,停下了脚步,站在阮小宁家门口,观察着形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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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不容易张强才挡住阮小宁一拳,已经是鼻青脸肿:“你妈是买到我们村的,她丈夫没了,我滋润滋润她怎么了!你干嘛打我!”
此话一出,阮小宁打的更凶,她最痛恨拐卖妇女儿童,打完说了句:“你还敢做我后爸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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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强不肯摇头,又迎面一个点炮,看阮小宁不开窍,张强转头看向李如安:“李如安,你女儿要是打伤了我,你缝纫赚的钱够赔吗?还有,你在这里还有亲人给你撑腰吗?”
李如安本就胆小如鼠,一下子就没了脾气,立马上去要拦住自己女儿,可是阮小宁立马转了个身,然后憨憨的说道:“娘,离远点,我怕打到你,嘿嘿。”
说完,立马又添了两拳。
魏子睿看出阮小宁的刻意,感觉这个傻子不太一般,还没等阮小宁打多久,人群中就传来一声叫嚷。
“停下!”
人群立马让出一条路,这人的绸面衣服和村民们补丁的衣服形成鲜明的对比,一看就知道是赵天。
阮小宁没理会,继续打了一拳,书记看管不了她立马上去要拦,不料阮小宁直接一个巴掌,响的让全场乡亲都静了下来。
赵天捂着巴掌打过火辣辣的地方,一脸惊讶:“你敢打我?”
她咬了咬手指:“嘿嘿嘿,你都凑上来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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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想发火,但还想保持官威,可是微肿起来的面庞让人忍俊不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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张强见状立马走上前,捂着自己的脸告状:“这个寡妇,不守本分,调戏我,我嫌弃她,说了些不好听的话,结果她女儿二话不说就要打我!”
赵天把手插到腰后,看向孤苦伶仃的母女俩:“不守妇道这一条先不算,你调教的女儿也是个不省心的,要是出去乱打人,玷污了我们村名声怎么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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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如安气的直迷糊,用手指着张强和赵天,说不出话来,自己的清白就这么被他们这么颠倒黑白说没了,而且还说起自己的女儿来。
百姓们也不敢出头说什么,这时候人群里的那个男人站了出来:“赵书记,我在这里看看的清清楚楚,明明是你小舅子欺负人家,现在还倒打一耙。”
赵天顺着声音方向看去,居然是他——魏子睿,村里的茶叶产业引领者,带着很多村民发家致富,声望极高,市长都对他赞赏有加,可是他平常也不爱管闲事,经常都在外面跑茶叶项目,怎么突然回来了,还管起这种事?
“哟,先进企业家,你怎么突然管起这种事来?”也不是赵天想巴结,主要是村里有了魏子睿,他就有奖金可拿。
“我只是看不惯有人欺负弱者。”
阮小宁打量了一下魏子睿,身上穿的都挺朴素的,就是没那么多补丁,怎么村长对他态度就变了,而且记忆里也没有关于他的消息啊。
看来自己对于这个村子还是了解太少,原主是个怪力傻子,被锁在屋里不容许出去,消息很闭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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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天看了看魏子睿没说话。
他自然知道自家大舅子的德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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