疼……那种撕裂的疼,还伴随着怪异的漂浮感,上上下下的仿佛在云朵上起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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难不成这是上天堂的路上?柳阿絮自嘲的想着,但是就算上天堂也不要那么刺.激吧?
因为她感觉到了一种奇妙的快.感,就像波涛汹涌的潮水一样,一浪接着一浪,细细密密的朝她扑了过来。
就像……就像……
…
柳阿絮猛的睁开眼睛看向身下,然后目光一滞。
自己是为国家做贡献而死的,但是不是做生育贡献啊…这是什么天堂制度?还帮助完善的?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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然后她缓缓抬头,映入眼帘的是一片军绿色衣角,在下腹大敞开着,自己还坐在上面。
伸手一探,还能感受到男人下腹完美紧实的肌肉线条,甚至还感受到了浅浅的青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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啧啧...有料。
。料啧.有.啧.
柳阿絮猛地一惊,脑海中一道白光闪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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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佯装淡定的从跪坐的姿势起开到床边,顾不得身体奇异的感觉就开始环顾四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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晚上浅黄的月光从木质窗户里洒下来,空气里漂浮的游弋缓缓落到一张粗糙的木制桌椅上,墙角边上居然还有铁锹和耙子,活生生的一副七八十年代的景象。
地上还有碎掉的瓷器,一瓣一瓣的黑夜下发亮,那尖锐的光直直的朝自己瞳孔射去,瞳孔穆然收缩,脑中传来尖锐的刺痛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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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己好像是……穿越了…
越己穿了…好像……是
回想起刚刚脑海中闪过的记忆,这具原身也叫柳阿絮,无父无母还因为别人陷害变成了黑肥丑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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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极品亲戚想侵占烈士父亲的遗产,更头疼的是自己还有一个胆小如鼠的弟弟,也是被人诬陷,也不受待见。
低头看了看自己粗壮的大腿,叹了一口气,自己堂堂一个特种兵,竟沦落至此。
顺着月光扭头看了看床上的男人,只看见他棱角分明的下颌还有轻吐的气雾。
造孽啊...
不过长的真他.妈的帅!!!
真过!他!不长的.的妈!帅
柳阿絮抬头看月,深深吸一口气,低头沉思。
突然听到一丝窸窸窣窣的脚步声,有好几个人,特别是领头那个人,脚步虚浮,一听就是又急又喜的那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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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是身为特种兵的敏锐觉察力。
还没天亮就要演一场抓奸戏码?柳阿絮跃跃欲试,这为国奉献那么多年,没想到还能演上一场戏?
想着床上那个倒霉鬼,倒是不能连累一个花样年华的大帅哥。
“你走吧。”柳阿絮都感觉到自己的声带都细了,发出的声音却像小猫儿一样,敛着爪子,用那粉色的柔软触碰你。
“我也是被人所迫,也不要你负责,你从后面窗户走吧。”然后她弯腰捡起衣服,慢条斯理的一件件穿好,颇有无情那味。
她并没有看见身后男人的目光,浅黄的月光在他脸上明暗交替,勾勒出深凹的眼窝和高挺的鼻梁,剑眉入鬓,性感的薄唇和棱角分明的脸庞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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还有那上下滚动的喉结,此刻他衣衫凌乱,眸子晦暗不明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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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轻轻推门出去,在记忆里面,这是内屋,外面才是大厅,那伙人才到外面院子里。
有人轻撬门锁,啪嗒一声就开了,几个人蹑手蹑脚的进来,可是声音却毫不掩盖,丝毫不怕被发现。
当领头人的手正要推开房门时,站在旁边的柳阿絮出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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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哟,这么晚了,堂婶还来拜访?”
阴暗中突然发出的女声吓到了几个人,就连那嚣张的领头人都吓到尖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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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错,是那个天天喜欢陷害人的堂婶,什么都喜欢掺一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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灯光亮了起来,几个穿着麻布衬衣的人也都看清楚了面前人的模样。
便宜堂婶一看,就破口大骂,颇有大街上泼妇的模样:“没教养的东西,果然没爹没娘的东西就是不知廉耻!像你这种人就不配待在村里!”
后面的村民都心照不宣的相望,自然是知道那柳阿絮屋里面藏了男人,按照规矩这种人都是要沉塘的,伤风败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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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敢问堂婶我怎么了?”柳阿絮丝毫不慌,还用手指玩起了肩上的发丝,一圈又一圈的缠绕在手指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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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和男人苟且!你还敢不承认?小小年纪就这样,长大了还不成那街旁的妓.女??”
“堂婶怎么知道我屋子里的是男人?”柳阿絮歪头蹩眉,眼神不解,似乎在思考什么,然后她双手一拍:“难道是你送进来的?”
她笑眯眯的,五官像是镶嵌到庞大的黑脸盘里,及其不和谐。
周围人大惊失色,纷纷交头接耳,大家似乎都明白了什么,那堂婶气的脸都黑了,与黑色融为一体。
“死丫头片子,狗急跳墙,开始血口喷人了!你们听听...这说的是人话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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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堂婶怎么做无非就是想让我死,然后得到父亲的遗产罢了,何须如此费尽心思,堂婶对我这么好,只要堂婶想要,那我可是拱手相让啊。可惜,法律规定继承人只能是我呢,堂婶想违反法律?”
柳阿絮似笑非笑,冷冷的看着她,法律在大家心里都是禁忌,这话既点破了遗产的事情,又告诉别人自己一直以为堂婶对她很好。
如今被自己亲堂婶撺掇成这样,也是可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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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是村民的眼光都心疼了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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面前的老女人面色气的腊红,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她不明白这死丫头变那么聪明了,自己居然无法反驳。
她死死憋出一句话,底气又回来了一点:“贱皮子任你胡说八道也没用,像你这般伤风败俗之人,就要沉塘!”
在这小地方,还保留着十分严格的习俗,所以那堂婶认定了事实,急红眼也想弄死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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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伤风败俗?要不你们进屋搜搜看有没有人再定罪也不迟?”柳阿絮料定那男人已经离开,有恃无恐。
说罢,退到一旁,堂婶连忙上前推开了房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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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咦....”
“好呀,看你这小浪蹄子还怎么狡辩,这下人赃并获了,必须沉塘。”堂婶不顾一切地大吵大嚷道。
柳阿絮看着众人,以及堂婶恶毒的目光,心中大惊,进屋一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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嚯...
嚯...
姜黄的月光打在沈远彻冷峻的脸上,属于男人的阳刚和硬朗之气被展现的淋漓尽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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此刻他已经穿好了衣服,深绿色的上衣把宽阔的肩膀勾勒了出来,宽腰带牢牢的束住腰身,领口紧系,单单的坐在床上,就宛如松柏挺立,气质卓然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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